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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我們山上工作室最近的鄰居毓玲送來了一瓶陳年清酒,這是她回台北探親時,特地扛下來給我們的,原來是她同學的爸爸十幾年前送的,她們家不喝清酒,才讓酒的屍體保存完整到現在,剛好趁著冷氣團南下,志明提議馬上打開來品嘗一下,但是毓玲滴酒不沾,志明又要熬夜趕工,因此,說到頭當然是便宜了我這隻酒鬼。


 



 


說到喝酒嘛,格主我早年比較偏好威士忌,每次都喜歡純飲,當時除了會稍微考量到荷包問題之外,喝酒,根本像是在跟自己拚命,只要有喝威士忌的機會,從來都不會讓酒杯滿著,很奇怪,三、四年我莫名奇妙前轉為喜愛紅酒,喜愛那種不會太誇張的微醺的感覺,而現在呢,卻已經改正歸邪,幾乎沒有在喝了,我覺得我對酒的轉變,可能如實反映了我幾個事實:


1.經濟情況從很窮變得比較寬裕。


2.情緒與生命狀況從很悲傷到比較開朗,所以,早年我喜歡用酒精尋求最深沉的答案(酒鬼的告解)。


3.不太願意承認也得說,我老啦!


 


然而現在既然有陳年清酒主動出現在眼前,小酌一下是可以的,可惜我向來不熱中日本文化,那些附贈的小碟子到底是做什麼用的,我不太清楚,漂亮歸漂亮,質感上好像不適合拿來裝熟食、而且容量太小,只覺得放在盒子裡有點多餘。


 


志明研究了一下,這清酒的酒精濃度只有16趴,放了十幾年,會不會早就過期變成醋了?


 



 


打開一看,發現瓶塞內裡附著著一些東西,應該是金箔吧,十幾年前的我們的台灣確實曾流行過吃金箔,把金箔放進酒裡,很有噱頭啊。


 




特寫一下瓶身,十足日本風格,但是它這麼華麗又漂亮,跟裡面的酒好喝與不好喝,應該是沒有很大關係吧,而瓶子上也真的貼著「純金箔入」,但是翻來倒去,怎麼樣也找不到製造或裝瓶日期,很怪。





 


志明堅持,清酒要喝溫的,所以我找來電磁爐和雪平鍋作隔水加熱。






 隨著溫度慢慢上升,清酒的香味也跟著飄逸四散到空氣中。握著溫熱的杯子,小小的含一口到舌尖,只覺這清酒不嗆、不辣,柔順無比,就像巧克力在口中融化的瞬間一樣,感覺卻一點都不黏膩,反而非常清雅,哀呀,果然時間才是好酒的釀造師啊,但是,清酒有在喝陳年的嗎,有誰可以解答一下?


剩下的半瓶,我們決定先貢著,不對,要先放在我平常看不到的地方,因為,因為這是很好喝的酒,改天一定要拖毓玲來小酌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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