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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有朋友碰到我,大家的問候語似乎已經變成:「到底,巴西瓦里到底要什麼時候才真正開幕呀?」,關於這問題,其實我本人也很難回答,我當然想愈快愈好,但是我們家現在的人手只有志明和我兩個,無論怎麼催油,趕工時速也不會超過50啊!趁著今天晚上「都藍調」練團難得的空檔,趕快po文紀錄一下我們最近的進度吧。


 



 


為了8月8日下午5點(特別強調一下,因為DM上的時間是錯誤的)在台東鐵花村的表演,都藍調這幾天都約在我們家密集團練,那一天我們都很尊敬的藝術界老大哥拉黑子特地過來給大家加油打氣,談笑之間,拉黑子居然對志明說:「我的夢想就是有一天能像你一樣當主唱,我這年紀開始練吉他,應該還來得及吧?」我們原以為他只是說笑而已,沒想到隔天上午的一杯咖啡過後,拉黑子竟然認真的要向志明訂做一把吉他,而志明的第一把手工吉他訂單,竟然就這麼敲定了!


 



 


儘管先前的住客都向我們建議說,窗框別裝了,這樣的話景緻會更好、更自然,但是這幾天,我們終究還是把綠光屋的窗戶做好了,並且順利地安裝上去。


 



 


為了開始裝潢樓下餐館,志明也在牆壁上重新切開一個大門。


 



 


晚上休息時間,難得好朋友毓玲(左二)來都蘭看我們,剛好培菁(左四)、Wendy(左五)又要跟毓玲見面,而我們又剛好跟撒古流、亞粟有約,最後大家決定乾脆全部齊聚到撒古流的工作室聊天去。


 



 


除了撒古流的美國朋友若冰之外,才剛坐下而已飛魚就來了,還帶來一堆奇特的飲料,他說是德國可樂啤酒,試喝之後,真的就是可樂加啤酒,而且是酒精和口感都很平淡的東西,唉呀,還是台灣必魯尚青啦!


 



 


從老花眼鏡、糖廠現況到藝術創作隨便聊,聊著聊著,時間已經是凌晨1點,我原本有點想回去休息了,但是一看到撒古流翻冰箱要煮東西,我心想完了,依照他好客的程度,我們一時之間是走不了了。


 



 


撒古流特別料理了蟲蟲餐,用滾水煮的。我們連忙詢問這是什麼蟲,撒古流只是笑而不答,志明也認不出來它的出身來歷,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要從枯木中蒐集這麼一大盤,很不容易呀!


 



 


別看培菁是從都市來的,她吃起蟲來,連一點心理障礙都沒有。培菁猜它們是星天牛的幼蟲,她邊吃邊形容,這個蟲吃起來的口感很奇特,不像吃菜,也不像吃肉,有點像吃玉米,卻又帶點特別的香味,反正越吃越刷嘴,讚啦!


 



 


毓玲本身吃素,飛魚離開之後,撒古流還炒了真的飛魚,毓玲就吃旁邊的洋蔥。


 



 


志明一直沒放過我,始終遊說我要嚐嚐這難得的東西,撒古流也很有趣的拿了一些紫蘇當盤飾,直說有點葉子看起來比較好吃。


 



 


除了毓玲,每人都你一言我一語地叫我吃吃看,拿出我10年前吃「得馬麵」(泰雅族版喜勞)的勇氣,心一橫,我吃了兩隻蟲蟲,口感很怪,真的有點像吃玉米,感覺卻比較Q。


 



 


我們整理了堆放在庭院樹蔭下的漂流木。


 



 


石頭撿一撿,把它堆疊成一個圓圈,讓我們的門面更整齊漂亮。


 



 


到我們以前住過的地方~也就是現在的阿牛村,把我們800年前的木頭清一清,我發覺草根植物的生命力好強,居然就生長在乾燥的木頭上。


 



 


扛木頭原本是男人的事,既然山上缺壯丁,我和毓玲勉強充當一下,也照樣把木頭扛上貨車。


 



 


在阿牛村草地上發現很可愛的野菇,志明說可以吃,但是我慶幸它大部分已經老化乾枯了,否則如果是笑菇怎麼辦?我可不想笑到送醫急救啊。


 



 


同樣很可愛的金龜子,黃色的,一不小心停在志明的中指上。


 



 


我還收到了綠光屋先前住客~佛光大學社會系文峰同學寄來的包裹,打開一看,是先前閒聊時聊到的棕梠糖的包裝,沒想到他果真寄來了一份,收到這份情義滿滿的禮物,揪感心ㄝ!


 



 


我們剛扛完木頭,Wendy打電話來說要請我們幾個過去她家吃晚餐,這個半戶外式的廚房吧台感覺很有趣,上頭還結滿了絲瓜,做起菜來一整個綠意盎然。


 



 


為了志明7點整都藍調要練團,培菁與Wendy煮菜手腳超忙的。








志明和磬宇隨意吃了幾口之後,這一堆好料就是我們4個人的,而且我們也果真拿出剛剛扛木頭的本領,很豪邁地把菜幾乎掃到精光。


 


這是這幾天生活的點滴,有吃吃喝喝、有忙裡偷閒,也有烈日下工作差點被曬到昏倒,而樓下的餐館仍舊趕工中,加油吧!我跟自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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